【神都同人】闯祸之后（三）
灯火灼灼，万家通明，此时的洛阳街市热闹的紧。
酒肆饭桌旁豪爽的侠士人杰畅快侃谈，阁楼望宇间清风优雅的才子自在风雅。
便是那流连忘返之地，也传来阵阵清扬悠转琴音，自有一番风流韵味。
不时会看到来往吆喝的小贩，或是共赏烟火的男男女女，或是和乐的齐家团圆，人声鼎沸。
若不然就是小妖间打打闹闹，嘻嘻哈哈闹做一团。看到他们，恭恭敬敬故作严肃地问了声好，转眼又绷不住喜悦欢笑着追逐玩闹。
你看着这一切，眉眼弯弯，这是人妖两族共同缔造的繁华盛世，是降妖司毕生所维系之心愿。如今这番场景，若是师父能看到，相必也很是欢心吧。
应龙望着，轻轻垂首，眉目温和，脸色是少有的柔和。
“吾主。”
“嗯？”你反应慢一拍地回道。
“他们都很关心您。”你愣了下，挠了挠头刚打算开口。
“所以，请不要再躲着了。”在喧哗热闹的繁华闹市间，这句沉沉的话语似有无奈，但更多的却是浅浅的笑意。
“啊？”你下意识地以为自己听错了。你以为应龙会责备教导你，但事实上，他却只是目视前方，眸色淡淡，笑意斐然。
柔柔烛光撒在他身上，柔和了他平日里的冷硬棱角，渡上一层黄晕晕的细蒙薄纱。
“我们本就不该干涉您的选择，您心中自有一把衡量的标准。时间够了，自会慢慢对我们敞开心扉。所谓的置气……”他顿了一下，摇了摇头。
“其实不过是对自己的不满罢了。”
“哈……？”你迷惑不解，做事的是你，出事的是你，为何要对自己不满？
“我说过，您是人皇剑认定的天道之人，黄帝陛下赋予厚愿者。因为您的包容与宽厚，我们能有幸与您相识。”
“不论是困于昆仑数百年不得解脱的开明神兽，保持中立颇为照顾您的冯夷殿下，抑或随您一道经历种种的涂山族长。”他直视着你，眼中放射出奇异的光芒。
“原本毫无交集的人物，因您，交织了在一起。因您，彼此渐渐熟识相知。”
“也许这并非他们本意，但无可否认的是，您为他们带来了另一条全然不同的通往未来的道路。”
“额，殿下，我有点听不懂。”你承认自己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，但这并不妨碍你不理解殿下的意思。
太深奥了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。
他低低笑了一声，声音磁性温和，“也许我该换种说法。”
“因为觉得您需要历练，因为您看起来不需要担心，他们减少了对您的关注。所以……”
“您出事了是他们的责任。”
“？？？”你额头上浮现出一个大大的问号。
“请不要急，我会一一为您解答。”应龙止住了你的疑问。
“开明神兽因您得以离开禁锢他几百年的昆仑，他不愿回去，便只能安安分分待在您身边寻求更好庇护，兼起为您排忧解难的责任。
射日彤弓乃人族之弓，在他的认知里，他理应保护您，不让您受伤。
您与那位……永宁公主关系甚好，涂山一脉站在您身边，为您助力，才能更好地与人族互通有无。”应龙的声音与远处清冷淡雅的琴音相应和，听起来虚虚切切，不似真实。
“开明为自身所保，彤弓为身负荣耀，涂山为故土子民。又或者种种，全权与您挂钩。”
“也许这其中会有真情，但到底占几分，我们谁也不知道。在他们心里，到底还是等价交换更让人放心。”
“以他们所求之物，为您出力，换您平安。”
你哑然，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在你看来，你不过只是一个有着人皇剑的乡下降妖师。哪怕历经这么多，身边的妖灵越来越多，你也没觉得自己看起来和别人有什么不同。
“您其实不必感到忧虑。除了人皇剑，您身后的降妖司以及那位皇室血脉的公主也有他们要这么做的原因。若您只是一位毫无威胁之力的普通人，便不会如此大费周章了。”
看着你三观崩裂的表情，应龙尽可能安慰你并扯回话题。
“大概是您太让人放心了，所以连带着别人觉得就算看得不那么紧，他们也能保护好您。”
他默了下，你也回过神来。
“但这次，却彻彻底底地让他们清醒了。”
“他们懈怠了，所谓的等价变成了不等，您遇到了危险。”
“他们不满自己，否认自己，才会出现你认为的他们生气的情况。”
“所以，他们是在对自己发脾气？”你琢磨了一下，理顺了。
“可以这么说。”
你摸了摸下巴，陷入沉思。
应龙也不催你，和你慢慢闲逛。
来来往往人流如潮，热闹的夜市景色繁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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